正文 484,薛南城求婚
說到這裡,他有些哽咽,眼眶,也紅了起來。他調整了好久,才将自己的情緒給調整過來。
“所以......,往後餘生,甚至,生生世世,曉曉,你願意,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此時的顧曉,在看到薛南城下跪的那一刻,其實,眼眶就已經紅了。而聽他講完這一番話,她早已淚流滿面。
對于曾經受過傷害的自己,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幸福。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走入婚姻的殿堂,但是,此時,看到自己深愛的人,就這麼跪在自己的面前,給自己求婚。
顧曉顯然是感動得無以複加。
洛陽和傅焱行,就站在顧曉的身後。
一個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兒,一個看着自己的好哥們兒,嘴角都情不自禁的上揚。
洛陽見顧曉依然捂着嘴,流眼淚,她都想要上前去提醒她一下了。
她剛有所動作,就被傅焱行給制止了。
洛陽無奈,隻好站在原地,等待,等待顧曉調整過來。
而,站在顧曉正前方的顧庭越夫婦,也是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的閨女。
特别是顧媽媽,此時,也是以手掩面,眼淚順着手指縫流下來。
女兒曾經遇到那樣的事情,她,心裡很難過,女兒是經曆了多少時間,才從那個可怕的噩夢裡走出來,這個,她更加的知道,所以,此刻,她才會感動得哭了。
無論曾經的薛南城什麼樣子,但是,自從女兒出事情之後,一直都是他陪着女兒,不離不棄。現在,他向女兒求婚,她是一百個樂意的。
此時,看到女兒久久都沒有去接玫瑰和戒指,她也有些急了。莫非......
但是,緊張的,又豈止是洛陽和顧媽媽,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此時,燈光下,一個單膝下跪,一個站在燈光裡的人。
特别是薛南城,緊張得,後脊背都在冒汗了,額頭上,也是細密的汗珠。
從來沒有哪一刻,會有此時這般的緊張。就連當初,第一次給人做手術,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顧曉,眼睛裡的期盼,看得顧曉都差點兒融化了。
而整個大廳裡,都彌漫着緊張的氣氛,大家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就是希望,顧曉能夠好好思考。
正當大家緊張無比的時候,此時,三寶傅凡曦噔噔噔的跑過來,跑到顧曉身邊,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愛得連人心都化了。
“幹媽,幹媽,快答應呀!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答應了哦!我嫁給幹爹......”
“傅!凡!曦!”傅凡曦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一道冰冷又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傅焱行直接上前兩步,就将傅凡曦給抓走了。
而聽到她這話的衆人,除了驚訝之外,還有人,吓得差點兒摔跤。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求婚的薛南城。
媽呀!好險,他還想多活幾年呢!他還想兒孫滿堂呢!别被這小妮子給整死了。
而原本還感動得稀裡嘩啦的人,此刻,均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公主,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正當大家緊張無比的時候,顧曉伸手,接了玫瑰,抱在懷裡,聞了聞,然後,嘴角上揚,笑了起來,又伸出右手,遞到薛南城的面前。
“薛南城,從今往後,隻要你不負我,我顧曉,絕不負你。”
薛南城一聽,差點兒喜極而泣,他連忙顫抖着手,将戒指盒裡的求婚戒指取出來,戴在了顧曉的無名指上。
剛一戴上,随着一聲禮花的聲響,然後,就是這整個大廳裡的燈光,全部大亮起來。
洛擎和童願,還在這對新人的頭上,噴着禮花。
周圍,都是歡呼聲,此時,洛陽和顧曉才看到,原來,這整個大廳裡,全部都是被火紅的玫瑰包圍了。
洛陽看到這個,連連咋舌。
“這......也太多了吧?”
“羨慕嗎?”傅焱行問。
“嗯。”洛陽誠實的點頭:“哪個女人不喜歡玫瑰?”
“要不,我再求一次婚?”
“滾。”
洛陽一腳将傅焱行踹開。
傅焱行一把将她摟進懷裡,然後,轉頭,瞪着此時,已經老實很多的傅凡曦,臉色冰冷。
“傅凡曦,跟我過來。”
“哦。”此時的傅凡曦,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老父親一眼,隻能本能的跟着他,朝着一樓的後院走去。
洛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個樣子,會吓着你閨女的。”
傅焱行隻是将她摟得更緊。
“不吓吓她,她都不知道啥話該說,啥話不該說。”
洛陽:“......”算了,她不說了,随便他吧!
傅焱行将傅凡曦帶到了後院的小黑屋裡,他打開燈,先是拉開椅子,讓洛陽坐下,然後,自己又拉了一個椅子,自己坐下,這才嚴肅的看着傅凡曦。
“知道哪裡錯了嗎?”傅焱行冷着臉問道。
傅凡曦低着頭,連擡頭都不敢,因為,她知道,爸爸生氣的時候,有多可怕。當初,兩個哥哥因為犯了錯誤,被關了好久的禁閉,這在她小小的腦海裡,記憶猶新。
所以,她隻敢低着頭,看着自己小小的腳尖:“爸爸,我錯了。”奶聲奶氣的聲音,聽得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傅焱行看着閨女這委屈的樣子,心就軟了。不過,為了讓她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他還是硬起心腸,看着傅凡曦。
“傅凡曦,知道自己錯哪裡了嗎?”
“我......我不該去打擾幹媽和幹爹......”當傅凡曦擡起頭來的時候,聲音都哽咽了,小小的人兒,就這麼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傅焱行都快繃不住了。
但是,這孩子,還是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他氣憤不已。
“傅凡曦,你是我和媽媽的女兒,你不能去跟薛南城說,你要嫁給他,明白嗎?”傅焱行黑着一張臉,猶如塗了一層鍋底灰。
“可是,為什麼幹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