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和武武也沒有讓蘇邪不要打,而是奶聲奶氣的道:“那我們不犯大錯,爹你就不會打我們了!”
蘇邪沒想到孩子們會這麼說,先是一愣,随即很是高興,揉了揉兩小孩的腦袋,贊道:“真是爹的乖兒子。”
陶銘香就在一邊站着、看着,盡管她沒看到蘇邪傷的怎麼樣,但人都趴在床上了,應該傷的很嚴重,可蘇邪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還嬉皮笑臉的跟孩子們在談笑風生,這讓她心裡不由地有些複雜。
不說别的,反正蘇邪這個爹還是當的很稱職的。
“文文、武武,讓你爹好好休息,我們回去吧。”陶銘香一手一個,想拉着孩子走。
兩孩子也聽話:“那爹,你好好休息,等下我們再來看你。”
蘇邪笑着點點頭:“嗯。”
陶銘香也不看蘇邪,就這麼牽着兩個孩子走了。等走出書房,文文才發現:“娘,太爺爺給我的竹蜻蜓我落在爹床上了。”
陶銘香也沒讓文文進去拿,而是道:“那你們在這等,我進去拿。”
“好。”兩小孩都同意。
陶銘香這才轉身,又進書房。再往書房裡面的内室走。等掀開簾子進内室,就見床上的蘇邪趴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陶銘香腳步就這麼頓住。
果然是裝的啊。
蘇邪正準備将蓋到背上的薄被給掀開,這壓着他背上的傷,真是痛的他牙齒直打顫,可他才掀開一點,就見陶銘香又進來了,他立刻又将被子蓋回去的同時,朝陶銘香打趣道:“又是被孩子吵來的?”
陶銘香心情很是複雜,覺得這人裝的功夫真是一流,明明那麼痛,但卻……
陶銘香也不說什麼,而是走到床邊,拿起方才文文落在他床沿上的竹蜻蜓,這才說道:“文文說落下這個了,讓我來拿。”
蘇邪笑道:“你總是那麼多借口。”
陶銘香道:“事實本就是如此。”
他嬉皮笑臉:“随你吧。”頓了頓,他又道:“你開心就好。”
陶銘香喉嚨卻瞬間一哽。哽的生疼。
見陶銘香也不走,但也不說話,蘇邪就又笑道:“雖然我們還不是夫妻,但你卻還是可以關心關心我的。”
陶銘香淡淡道:“小王爺紅顔知己千千萬萬,用不着民女來操這份心。”
說完,就轉身想走。
但蘇邪卻拉住了她。
隻聽見蘇邪道:“我承認,以前我紅顔知己是多了些,但那些紅顔知己在我知道我有兒子的那天已經全沒了,以後也不會有。”頓了頓,“你放心。”
陶銘香卻看都不看他就拂開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也頓了頓,才又道:“你盡管再有紅顔知己千千萬萬,都與我無關。”
說完,又走。
這次,蘇邪卻沒有再拉住陶銘香。
在蘇邪看來,他都跟她說的這麼明白了,她還這樣,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過,既然是他說出去的話,自然會做到。
若以後他再有女人,那個女人,也隻會是一個叫做陶銘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