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蘇邪就又笑了,口中邪邪地喃喃道:“既是如此,或許,我可以試着愛你看看……”
……
因為蘇邪趴在床上起不來,所以安靜他們都是陶銘香作陪。
就這麼過了兩日。
這晚,蘇邪趴在床上,身上的傷還是火辣辣的疼,見他的護衛——鄒向風正拿藥準備給他抹,他就有了一個想法。
于是,隻見他也不要鄒向風給他抹藥,而是命令道:“去,将王妃給請來。”
鄒向風也不多問,立刻應了:“是,小王爺。”
陶銘香剛将兩孩子哄睡着,正準備回她的房間,可她還沒回,就見鄒向風來跟她說:“王妃,小王爺有請。”
陶銘香就皺眉:“這大晚上,他找我什麼事?”
鄒向風道:“不知。”
陶銘香本不想去的,但又怕蘇邪是真有事找她,所以,她也就過去了。
蘇邪一見陶銘香來了,就讓鄒向風帶着人退出去,然後,他将手裡的藥瓶扔給陶銘香:“你來給我上藥。”
陶銘香道:“這府裡那麼多人,鄒護衛也在外面,為何要我?”
“我現在想你給我上。”蘇邪那叫一個直接。
陶銘香:“……”
“你别惹我啊,惹的我将孩子們吵醒了,到時候叫孩子們讓你給我上,你還是得幫我上。”
他竟然拿孩子來威脅她!陶銘香就沒見過比蘇邪更厚臉皮的人。
盡管有些生氣,但陶銘香還是走到了床邊,淡淡問:“你傷在哪?”
蘇邪笑道:“背上、腿上。”
陶銘香這才掀開被子,就見蘇邪隻穿了一件亵褲,褲子腿還卷高了,露出兩條被打的斑斑紅痕的腿。不止是紅痕,有些都算是皮開肉綻。
背上也是。
原本看男子的身體,陶銘香應該害羞的,但現在,她卻隻看着蘇邪身上特别嚴重的傷,讓她都忘了蘇邪其實就隻穿了一條亵褲的事。
蘇邪見陶銘香隻是看着,也不給他上藥,才開口道:“别盯了,快點給我上藥,方才動了下,有些地方好像又冒皿水了。”
陶銘香被他這麼一提醒,倒是微微紅了臉。
不過,他背上又幾道傷的确在冒皿水。
都三天了,竟然傷還跟剛打的一樣,可見這傷是多麼的嚴重。
陶銘香趕緊打開藥瓶,從藥瓶裡到處藥粉,均勻的撒在蘇邪傷口上。
蘇邪痛的趕緊道:“你輕點。”
陶銘香卻有些想笑:“你不是不疼麼?”
蘇邪道:“誰說我不疼的,隻是有時候得裝作不疼而已,你也不想我龇牙咧嘴的面對孩子吧?”
陶銘香立刻不說話了,但手上動作卻也輕了許多。
蘇邪卻還在說話:“我爹這下手也真是忒狠了,我這估計得躺至少半個月。”
陶銘香遲疑了一下,還是道:“這是很多次積累在一起打的吧。”
蘇邪立刻就笑了:“别說,還真是。我爹之前反正是每次見我都想揍我一頓,現在又文文和武武了,他才不那麼關注我了,我才不至于總被他追着打。”
陶銘香一邊給他繼續上藥,一邊淡淡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