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你惹攝政王妃那個記仇精幹嘛?

第419章 當官不仁,枉對其名

  

  「你說的這個不無可能。」趙竟眸色微沉。

  「那我們要不要做一些事情去挽救一下?」左雲卿眸中閃過一抹亮光。

  「做什麼事情?」趙竟問。

  左雲卿笑得一臉意味深長,「窩藏三千石糧米事關重大,我們最好是可以親自審問一番。」

  「好。」趙竟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

  就這樣,趙竟帶著左雲卿來到關押犯人的府衙地牢。

  整個北夏王國的地牢幾乎都大差不差。

  地牢陰暗,隻有高窗中透出一絲亮光映照著地牢內的物件與人。

  唯一不同的是,關押著郝今傅的地牢是獨立的,且有重兵把守,也不知是在防止郝今傅逃跑還是在防止有人劫獄將郝今傅救走。

  攝政王與攝政王妃的身份還是好用的。

  趙竟不過是一句話,便能讓所有守衛的獄卒悉數退開。

  林成風與宋奕之守在地牢外邊,防止任何人進入。

  郝今傅這會兒正在蜷縮在角落裡,雙眼獃滯,壓根就沒有發現外邊的異樣。

  他這會兒在想,他是不是該以死明志?

  可是,他若是死了,那便再沒有機會為自己翻案了,而且,若是他死了,他的妻兒又該怎麼辦?

  這會兒想必他的妻兒也知曉此事了吧...娘子應當會相信他的吧?

  不過,他若是不以死明志,那個陷害他之人會讓他一直活著麼?

  郝今傅沒有答案.....因為他此刻也並不知曉到底是誰人陷害他。

  他懷疑是許懷仁,但終究是沒有證據.....

  「郝今傅。」

  郝今傅閉著眼混混沌沌地思考著,直至有人喚他名字,郝今傅才恍惚睜開眼。

  睜開眼見到兩個如天人的一般的男女,郝今傅慌忙驚醒,他連忙站起身,走到鐵欄面前,對著趙竟與左雲卿便是哐聲下跪,「殿下,王妃娘娘,請您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我真是被人陷害的!那三千石糧米並非是我所為,我對此一無所知!」

  趙竟眸眼淡淡,並不說話,一旁的左雲卿倒是點了點頭。

  郝今傅見狀心下大喜,看來昨日他在海港處見的那一雙溫潤眸眼並不是他的錯覺。

  「那.....」郝今傅瞳孔驟亮,驚喜出聲。

  左雲卿及時打斷他的話,將食指放至唇邊,噓了一聲道,「此事不宜聲張。」

  「郝今傅,你聽著,本宮與攝政王殿下可以為你翻案,隻不過,在這之前,你得配合我們出演一齣戲。」

  郝今傅眸眼一亮,「好!隻要能摘掉我身上的罪名,我幹什麼都願意!」

  但很快,郝今傅便反映過來,攝政王妃說的是翻案,而不是洗清,這便是說明....

  「殿下,王妃娘娘,我有一事不明,還請殿下與王妃娘娘言明。」郝今傅面色凝重地求證道。

  「你說。」

  其實左雲卿也能猜到他大概是要問什麼,不過今日她來就是要告知他這個事情。

  「罪臣鬥膽,敢問殿下與王妃娘娘是否一早便知曉窩藏三千石糧米的真實兇手到底是誰?」

  左雲卿與趙竟對視一眼,道,「不錯,本宮知曉此案真兇並非是你。」

  郝今傅心下一喜,面上悅然,慌忙道,「那隻要殿下與王妃娘娘能澄清我的罪名,我什麼都願意幹!」

  左雲卿對此很滿意,朝郝今傅招了招手,「過來,本宮與你細說。」

  就這樣,左雲卿隔著鐵欄,附在郝今傅耳邊低語了幾句,郝今傅的面色從訝異到淡然,再變到鄭重。

  話畢,郝今傅對著趙竟與左雲卿深深一拜,道,「此事若成,下官沒齒難忘,勢必永生效勞攝政王殿下與攝政王妃。」

  左雲卿擺了擺手,並不在意,隻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郝大人記住本宮所言便是。」

  「是!」

  郝今傅鄭重地回答,臉上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頹廢。

  趙竟與左雲卿從地牢出來後,便吩咐守門的宋奕之與林成風,「郝今傅拒不認罪,概不指認背後真兇,本王心堵惱憤,你們去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注意別把人打死了。」

  「是。」

  宋奕之與林成風進去片刻後,站在地牢外的趙竟與左雲卿便聽到了地牢內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哀嚎慘叫。

  左雲卿聽了一會兒,面露擔憂,「夫君,宋奕之與林成風下手這麼重,該不會將人打死吧?」

  她可不想聽到這個消息。

  趙竟微微一笑,「放心,他們自有分寸。他們都是專業的。」

  左雲卿半信半疑。

  郝今傅的哀嚎聲聽著實在滲人,左雲卿聽得有點心煩,沒在那待多久便啟程回府了。

  攝政王與攝政王妃今日前去地牢探訪郝今傅,並差人將拒不認賬的郝今傅痛打了一頓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郡守許懷仁耳中。

  他此刻正端著一個勾花印漆精緻的茶盞淺淺抿著。

  「看來這攝政王殿下與攝政王妃是徹底相信了郝今傅便是盜竊並窩藏三千石糧米的主使。」

  「是的,這下子大人可以安心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諂媚地說道。

  許懷仁微微一笑,淺呷了一口香茶,雙眸儘是饜足,「嗯。書管家,今日這個茶水很不錯,讓人每日都泡這種茶。」

  「是。」書管家點頭笑道。

  「書管家,你替本官收拾收拾,本官一會兒要去地牢見見這窩藏三千石糧米的犯罪嫌疑人。」

  許懷仁放下茶盞,眸光深遠地說道。

  「是。」

  許懷仁來到地牢時,已將近戌時。

  日薄西山,地牢內的光線越加昏暗,隻有黯淡的燭台之光映照著地牢中的一切。

  「郝今傅,哈哈。」

  許懷仁一見到郝今傅便嘲諷一笑。

  郝今傅面上一塊青一塊紫,身上還有著各種各樣的傷痕,樣子甚是滑稽,逗得許懷仁嘖嘖稱奇。

  「唉,早便聞言攝政王殿下辦事雷厲風行,辦案更是雷霆手段,如今你是這糧米案主使,但你又嘴硬偏不認,你覺得,殿下會將你的命留到什麼時候?」

  許懷仁上下打量了一眼郝今傅,漫不經心地說道。

  郝今傅拖著一瘸一拐的身體上前,朝著許懷仁的方向就是猛唾了一口。

  「我呸!許懷仁!你當官不仁,真是枉對你父母給你起的姓名!」

  郝今傅一臉悲憤,「三千石糧米案的主使並不是我,我為何要認?我不僅不會認,我還一定會為自己伸冤的!」

  「不認?罪證俱在,豈容你不認?!」

  「我會向殿下言明這一切都是別人對我的栽贓陷害,殿下會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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