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記憶的丢失
芍藥:“他們的身上會有什麼線索嗎?”
祝瑞穎:“不知道,隻是看看。”
林飛他們很快就被叫過來。
“見過大人,不知該作何稱呼?”
祝瑞穎現在是戴着面紗,并沒有以全面目示人,但是她的這個身份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不能被他人知道的。
“隻是芍藥的幫手,在道上沒有什麼名字,二位也不必知道。”
林飛二人都并非是沒有眼色的,看他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也就很識趣的不再多問。
陳捕頭:“不知道大人叫我們二位前來是有何事,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祝瑞穎:“這話就嚴重了,鑒于的情況,實在有一些嚴峻,我也就不多廢話了,你們回來的時候中途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或者是記憶方面不連貫的事情,又或者是很小,但是讓你們覺得比較怪異的事,就算是一點點微小的事情,一顆石子或是一滴水,你們都要告訴我,好好想一想。”
林飛和陳捕頭被他這樣的問話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也還是順着他的話仔細回想了一番。
林飛:“倒也沒什麼,隻是覺得時間有些對不上,我們一直都記得芍藥大人跟我們說的,在天黑之前回來,我們也一直都在算着時間,可是到村子的時候,天卻已經大黑了。”
那雖然是捕頭,但也還是惜命的,誰都不願意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平白無故的丢掉自己的性命。芍藥再三的囑咐他們,這件事他們也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隻不過,雖是記者,但是到達村子的時候天還是黑了,這終歸結底應該隻是他們記錯了時間吧,沒有把握好而已。
祝瑞穎:“那你們在回來的中途,有沒有記憶方面出現不連貫的情況?”
林飛回想了一下整個的過程,頓了頓,剛要把頭點下去,卻又猶豫地搖了搖頭。
祝瑞穎:“究竟是有還是沒有,把話說清楚。”
林飛:“我是真的不太知道。”
不過就是好好的走路,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記憶不連貫的情況呢?
其實是有一點點,一瞬間應該也是自己走了神所導緻的。
但是祝瑞穎這樣問他們,林飛又不太确定該如何說。
陳捕頭比較嚴謹的補充:“記憶不連貫的情況,應該是沒有的,隻不過在中途走着走着就愣了一下神。”
祝瑞穎起身,走到他們的面前,将手伸出來,放在其中一個人眉心上。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祝瑞穎才将手放下。
“果然,我猜的沒錯。”
芍藥:“他們被催眠了,被拿走了一段記憶?”
林飛和陳捕頭被芍藥這句話給吓了一跳。
“這怎麼可能呢?”
“就是啊。”
他們自诩自己的身手不差,在衙門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哪有那麼容易被他人給催眠,或者抹去了一段記憶?
祝瑞穎:“差不多吧,當時我隻是有一點點的這個想法,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就跟他們說過,要算個時間在天黑之前回來,而他們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深夜,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絕對不會如此不惜命吧?而且回來晚的這個原因,還僅僅隻是因為自己神經大條記錯了時間,兩個人都記錯了時間,這未免也太不嚴謹了,可不像是衙門高手能夠犯的低級錯誤。”
他們若是再說出些其他的什麼線索的話,給他們回來晚再多添一些豐富的理由的話,那祝瑞穎或許就不再去糾結這一點,抓住這一點。
然而,多餘的線索他們沒有帶回來,回來晚的原因也隻是沒有看好時間。
這就有點讓人懷疑了。
林飛聽他們說話,簡直都要懷疑人生了。
“這話說是什麼意思?我們不可能被人動了手腳,自己還不知道啊。”
祝瑞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會過多意外,更何況他們用的也不是你們認知上的方法接近的你們。”
芍藥:“師父,他們是用了符咒嗎?”
祝瑞穎微微點頭。
芍藥:“這普通的符咒,竟然也這麼厲害。”
芍藥本來想說的是人類的詛咒,但是反應過來,在這個屋子裡面還有兩個人類,就臨時改了口。
“不,”祝瑞穎卻說,“之前的那些符文我沒有見過,但是這一次他們用的是我們所認知的那種,比較難畫的符,看來這背後,确實挺複雜的。”
芍藥:“師父,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祝瑞穎:“這不怪你,這段時間你也夠累的了,不可能面面俱到。”
更何況,這僅僅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若是不深究的話,根本就看抓不住。
祝瑞穎好歹也活了上千年了,遇見的事情要比芍藥多得多,經驗自然也多,看事情也就相對來說,比較準一些。
林飛想不通:“這背後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我們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威脅到他們了嗎?但是若是真的是這樣,按照這背後人心狠手辣的風格,又怎麼會僅僅隻是把我們那段記憶給拿走,然後放我們離開?”
這段時間以來,陽明教背後搞事情的人,永遠都是在暗地裡,但是他們也了解了,陽明教但凡是有些權利的,都不是什麼擅長,可沒有什麼良心發現這種情況。
祝瑞穎:“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自然是你們在他那裡有可以利用之處,這種符可是很難畫的,用在你們身上,自然是你們的利用價值,讓他們覺得值得。”
祝瑞穎抓起陳捕頭的手給他探了探脈,随後又把他的袖子撸了起來。
杜小笙:“這是那種要人命的紫色紋路。”
陳捕頭愣了愣,他今日沒有解衣,所以并沒有發現,目前,這種紫色紋路已經長到手臂了。
林飛也趕緊把自己的袖子挽了上去,他的手腕上也有這種紫色的紋路。
杜小笙心細地發現:“不過,怎麼感覺,他們兩個人身上的紫色紋路要比其他人身上的,似乎要深很多。”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