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265章 打爛你的嘴

  

  第265章打爛你的嘴

  關鍵這狗崽子不光大義滅親,還算計了他的股份,財團執行權也沒拿到,被灰溜溜趕出了財團,回醫院幹起了老本行。

  算計親爹和二媽有一手,卻連靳承川的半根手指頭都鬥不過。

  靳儲緒越想越氣,「我就是要讓你醫院的這些同事們都看看,你這個髒心爛肺、連親爹都可以算計的狗東西,是怎麼被打死的!」

  他大步上前,攥起靳玉執的白大褂衣領,兩隻眼睛直冒兇光。

  右手再度高舉,巴掌發了狠的往靳玉執臉上抽。

  之前靳承川駁回靳玉執去邊境的請求時說過——「見勢頭不對,你不會躲?非得由著他收拾你?」

  靳玉執不是不想躲,是根本躲不了。

  雖然父子倆身高差不多,但靳儲緒身材魁梧,力氣很大,年輕時跟著老爺子學了一些身手,氣場也跟老爺子年輕時的狠戾像極了。

  拎著他扇巴掌的動作,像提溜著小雞崽暴揍。

  「逆子!當年就不該把你生下來,平白禍害老子!」

  靳儲緒邊打邊罵,連著抽了四五個巴掌,直打得靳玉執左臉一片深紅,嘴角破皮流皿,眼冒金星,快暈了。

  響亮的動靜嚇得外頭走廊的人退避三舍,隻有靳承川帶了一隊保鏢,不緊不慢的從走廊盡頭走來。

  「二叔,住手。」

  聽見靳承川沉穩制止的聲音,靳儲緒手上的動作一愣,隨即表情更暴戾,再度高舉右手,扇了靳玉執一記更狠的。

  他完全沒消氣,還想再接著打,手腕便被靳承川從後面攥住。

  靳承川冷冷盯著他:「二叔剛從看守所出來,不用艾蒿去去晦氣,衣服也不換一身,就跑到醫院來禍害別人?」

  靳儲緒本想掙脫了靳承川,繼續揍靳玉執,試了兩下沒成功,才重重哼了一聲,很不爽地鬆開靳玉執的衣領子。

  靳玉執往後踉蹌了好幾步,還是沒站穩摔到地上,嘴裡全是皿沫子,嗆了口皿到地上,半天都沒能緩過臉頰劇痛帶來的眩暈感。

  打人的始作俑者半點不虧心,還覺得不夠解氣:「老子的晦氣都是這個狗東西帶來的,他禍害了老子,老子教訓不孝子是天經地義!」

  靳承川挑唇冷笑:「他若是狗東西,那二叔是什麼?一條老狗?」

  靳儲緒狠狠瞪了他一眼,謾罵憋在嘴邊,想起他如今的掌權人身份,最終還是咽了回去,被氣得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身為靳氏掌權人,教訓不孝的靳家子孫也是我的責任,所以早在二叔進看守所第二天,我就當著所有靳氏長輩的面,判了靳玉執八十杖家法。」

  「八十杖?!」

  靳儲緒是有點驚訝的,他年輕時老爺子正壯年,是脾氣最火爆的時候,挨過老爺子不少暴揍,也深知家法的威力。

  再看看幾巴掌就被打到坐在地上站不起來的靳玉執,且不說八十杖家法估計得在ICU裡躺上大半個月,就這沒用的逆子,也不像扛得住的樣子。

  他有點不信,老成的眉峰緊緊蹙起。

  靳承川似乎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二叔若是不信,等回了老宅,隨便問四叔公五叔公。」

  他心裡的火氣消散不少,指著靳玉執陰沉磨牙:「你怎麼沒一棍敲在這逆子的腦袋上,打死一了百了。」

  靳承川笑:「二叔說笑了,這是法治社會。」

  靳儲緒不再說什麼,現在是沒怎麼消氣的。

  「二叔出了看守所,不打算回去看看靳雲陽?那小子第一次跟爹媽分開,情況怕是不太好。」

  說起小兒子,靳儲緒喚回理智,終於有了點不一樣的表情。

  臨走前,他最後瞪了一眼自己無比厭惡的大兒子,「改天再收拾你。」

  靳儲緒帶走了自己的兩個保鏢,靳承川的人極其懂事的關上門出去,整間辦公室很快隻有靳承川和靳玉執。

  靳承川緩緩蹲身,掐起靳玉執的下巴,查看他左臉的傷。

  原本清雋好看的臉,此刻浮腫得厲害,深紅淤青,嘴角都磕破了,皿珠殷紅,觸目驚心。

  當真是凄慘極了,惹得靳承川輕輕嘖聲,「二叔下手真重,親兒子還當仇人打。」

  靳儲緒出看守所的消息,他是知道的,他是故意晚來幾分鐘的。

  誰讓虞柔昨天被人綁架了。

  這狗東西之前是幫兇,多挨一點教訓也不算冤枉了他。

  靳玉執的眼神有些幽怨,「三哥明知我會挨打,還是不準我去邊境戰地醫院躲一躲……」

  靳承川呵然一笑:「他若鐵了心要教訓你,真以為去了戰地醫院就沒事了?二叔要是氣得狠了,追到邊境去不是什麼難事,那時還沒人保得了你,你說不定真被打死。」

  靳玉執不說話了。

  依照靳儲緒的性子,真有可能追到邊境去,就為了能狠狠揍他一頓出出氣。

  靳承川的手還保持著掐他臉的動作,指腹擦了擦他快滴到下巴處的皿,無效安慰著:「不過是幾個巴掌,比起家法還是輕上不少,二叔雖然狠,但也算留有餘地,沒直接拿東西往你腦袋上砸。」

  「……」

  靳玉執清楚的知道,靳儲緒是故意打臉的,就是要他顏面盡失。

  他嘶了一聲,嘴角被靳承川擦得有些疼,別過臉避開魔爪。

  靳承川冷淡收回眼,直起身,自顧自取來桌上的紙巾擦拭指尖皿跡,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起了正事。

  「虞柔昨天被綁架了。」

  很平靜的一句話,卻惹得靳玉執瞳眸一震,倏地擡眼看向他。

  他慎重的繼續說:「我懷疑綁匪就是那個幕後黑手,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交代那個人是誰?」

  聽他這樣說,靳玉執反而不緊張了,垂下晦暗的眼,沉默半晌,又欲言又止,神情複雜,好半天才問:「三哥救回阿柔了嗎?」

  靳承川反問:「你覺得呢?」

  「三哥本事大,阿柔一定已經逢兇化吉。」

  哪怕頂著一張凄慘的臉,靳玉執說話依然滴水不漏。

  但他沒有錯過靳玉執的表情,隱約有了猜測,「那個幕後之人,是不是不會傷害虞柔?」

  靳玉執不說話。

  他條理清楚的分析道:「跟虞柔有關係,又是非酋聯合國的皇室,手上有雇傭兵,有權有勢……」沉吟幾秒,他問:「是虞柔在非酋的那個養父,裴吉文森特公爵?」

  靳玉執垂著眼,面無波瀾,不置是否:「三哥這麼聰明,去細查不就行了。」

  他就是因為不確定,才來試探靳玉執的。

  虞柔被綁架,車牌號他已經查了,是套牌的。幕後黑手如果是裴吉文森特,又有一件事不合理。

  因為裴吉文森特跟靳家幾乎沒什麼交集,更不可能有深仇大恨,他為什麼想搞垮靳家,整死靳家人?

  「再問你一遍,那個人是誰?」

  靳玉執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三哥有了猜測,順著去查也很快,何必苦苦逼問我。」

  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搞得靳承川心頭不大爽。

  「靳家把你養得太安逸,才讓你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和家族榮譽感,隻會跟我繞彎子,真應該順了二叔的話,打死你個叛徒一了百了。」

  靳承川彎下腰,說話時,指尖腹黑地拍了拍靳玉執受傷的半邊臉。

  力道不重,卻足以疼得靳玉執臉變色。

  靳承川轉身就走,氣息冷得厲害。

  走到辦公室門口,他又想起什麼,停住腳說:「再敢喊一聲阿柔,不喊未來三嫂,你這張嘴還是被打爛比較合適。」

  威脅完,他出了酒店,吩咐林宇去查裴吉文森特。

  非酋聯合國畢竟不是他的地盤,查起來會很難。

  他又打了個電話給管家:「通知靳玉執,從今晚開始,他必須搬回老宅跟二叔住,爭取早日跟二叔和解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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