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266章 阿柔懟他:靳玉執是你慣的

  

  第266章阿柔懟他:靳玉執是你慣的

  掛完電話不過幾分鐘,靳承川就接到靳玉執親自打來的電話。

  「三哥若是想整死我,可以跟我直說,我把脖子遞過來給你殺了便是,沒必要這樣折磨我。」

  靳承川諷刺輕嗤一聲:「父子親情是這輩子都斷不掉的皿緣,自然也沒有解不開的仇怨,我作為靳家當家人,當然是希望所有親人和睦,家和萬事興,讓你搬回來維繫父子感情而已,怎麼就變成想整死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不知道靳玉執是不是被氣到了。

  靳承川還在說:「如果你不想搬回老宅住,也不是不可以,把關於幕後之人的事交代清楚。」

  靳玉執長長嘆息:「三哥,那個人能洞悉我的一切情況,也捏著我的軟肋,一旦洩露他的事,他第一個要弄死的人就是我。」

  「你是靳家人,我自然會想辦法保護你的安全,但你事不關己,看著他瓦解靳家,我在明,他在暗,將來他真的讓靳家滅了門,你以為他會留你一個靳家獨苗活著?」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沉默。

  對於靳玉執的態度,靳承川是有點生氣的。

  「首創天禧那棟房子是在虞柔名下,她作為我的未婚妻,我會替她收回你在那棟房子的使用權,靳州醫院那邊也不會有員工宿舍提供給你。」

  「甚至,整個京都都不會有任何房子售賣或出租給你,除非你可以忍受到天橋底下去睡窯洞,否則你隻能回老宅住,沒有別的選擇。」

  不等靳玉執回答什麼,靳承川掛了電話,順便安排了兩個保鏢去醫院監視行蹤。

  不過,靳玉執剛才有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深思。

  靳玉執的軟肋。

  聽起來似乎不是虞柔,靳玉執能被拿捏的軟肋,會是什麼?

  ……

  下午,忙完財團的公務,靳承川提前了一個小時離開,去了中心街某處的寫字樓。

  虞柔正在3-15-8門牌號的清水房裡,跟中介商量簽合同的事。

  「你確定產權人不親自來簽合同嗎?」

  「虞小姐,這棟寫字樓的主人出國忙業務去了,最近三年都回不來,請您放心,我們是正規渠道,跟產權人簽了合法的代理權合同,您跟我們合作,不會有任何問題。」

  靳承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正好聽見虞柔和中介方的交流。

  中介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靳承川輕了腳步走過來,大驚,正要尊敬喊人,被靳承川一個噓聲的手勢制止。

  靳承川走到虞柔身後,大掌直接攬了她的腰,摟進懷裡,「在忙什麼?」

  虞柔被嚇得雙肩猛顫,沒好氣的吐槽他:「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跟個鬼似的。」

  他淡定甩鍋:「明明是你太專註,沒有一點危機感,我走到身後都沒察覺。」

  虞柔給了他一記漂亮的小白眼,懶得理他,繼續看手中的租賃合同條款。

  男中介說:「虞小姐,您如果看中這個商房,就儘快跟我們完成合同吧。」

  靳承川也問:「位置確實不錯,為什麼猶豫?」

  虞柔翻閱文件,小臉凝重:「因為租得太便宜了。」

  靳承川不解:「便宜不好嗎?也能讓你的創業計劃少點虧損。」

  「但是太便宜了,價值與價格嚴重不符,讓我覺得這裡面有大坑。」

  位置好,又是旺樓,設施標配齊全,卻比其他寫字樓出租的價格低了一大半。

  「……」

  中介一張苦瓜臉,朝這棟寫字樓的主人靳承川投去求助的目光。

  靳承川盯著虞柔絕美的側臉,也有點無語。

  若說她謹慎,她連他走到身後都不知道,若說她不謹慎,她又能抓著低價出租的寫字樓商房的不合理地方振振有詞。

  虞柔還在自顧自的分析:「能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這種寫字樓,對方一定是個很有商業頭腦的大老闆,可是這麼好的辦公商房,卻出租這麼便宜,有錢都不賺,他難道是個傻逼?」

  男中介唯唯諾諾不敢說話,餘光偷偷去瞄靳承川的表情。

  靳·大老闆·傻逼·承川寒著臉,語氣沉了幾分:「或許產權人國外的業務真的很忙,沒那麼多精力管理國內的事,所以交給中介便宜出租。」

  男中介忙不疊地點頭:「是的,就是靳爺說的這種情況。虞小姐,這個價格您在京都不會遇上第二家,您再猶豫,估計明天就沒有了。」

  「行,我決定了。」虞柔語氣果斷,「反正這商房不愁人要,這小便宜誰愛撿就撿吧,我是不考慮的。」

  中介的臉都綠了,無助的看了靳承川好幾眼。

  三倍提成啊,隨著虞柔的這句話,煮熟的鴨子都飛了。

  靳承川忍俊不禁,沒說什麼,牽起虞柔的手,「看不上就算了,還會有更好更合適的,明天再看,現在回去吃飯。」

  虞柔跟中介道了一聲抱歉,便被靳承川牽著離開。

  等上了車,靳承川才好奇問:「你如果租了剛才那棟寫字樓,創業預算能剩不少,為什麼不要?」

  「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大坑。」

  靳承川嘴角僵了僵。

  天上確實不會白白掉餡餅,但那是他遞到她嘴邊的餅,沒有坑。

  該謹慎的時候不謹慎,不該謹慎的時候瞎謹慎。

  虞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看著他沉沉的臉色,古怪的挑眉看他:「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心裡罵我?」

  「論罵人,誰能懟得過你這張嘴?」

  虞柔思路清晰:「可是,你在心裡罵我的話,我又不能懟回去。」

  「……」

  靳承川的手機響了,終止了兩人的聊天。

  是他派去監視靳玉執的保鏢,發來的簡訊。

  【靳爺,執少爺一下班,就回首創天禧收拾了兩箱行李,我們以為他是回老宅,沒想到他真打算去天橋底下睡窯洞】

  靳承川的臉色更沉了。

  堂堂靳家五少爺,若是去睡天橋被媒體拍到,明天估計就會出現關於他這個掌權人不稱職的新聞。

  靳玉執畢竟還在他出事那段時間,替他主持過財團大局,此番趕人去睡橋洞,恐怕還會引起不少董事的閑話。

  靳玉執分明是算準了他不會放任他去睡天橋,給靳家丟人,跟他玩釜底抽薪。

  思及此,靳承川眉心皺緊,壓著不爽,默默打字回復:【他想在天橋底下搭狗窩,你們就給他拆了,砸爛,不管用什麼方法,讓他三天內滾回老宅住】

  他在發消息的時候,虞柔湊過來,美眸打量他,憋笑:「還說沒在心裡罵我,我看還罵得很兇呢。」

  「……」靳承川無奈嘆息:「沒罵你。」

  「那你罵誰?」

  「罵靳玉執。」

  似是生怕虞柔以為他故意找靳玉執的茬,他解釋:「今天去了趟靳州醫院,靳玉執那張嘴,哪怕被二叔打腫了,都不肯透露半個字,我便讓他搬回老宅來住,想借著二叔,多收拾他幾次。」

  說完,他緩緩擡眼,悄悄觀察虞柔的反應,想看她會不會心疼靳玉執。

  果然看到她神色變了變,秀眉蹙起。

  心,一瞬間沉下去,明明已經徹底沒了味覺,靳承川卻覺得心裡很吃味。

  沒想到虞柔嚴肅著小臉,忿忿說:「我們軟硬泡磨,幾乎什麼方法都用遍了,就是敲不開他的嘴,還不都是你慣的。」

  「我?」

  靳承川莫名其妙。

  「對啊,就是你,當時判了八十杖家法,是你非要強出頭,替他扛五十杖,打太輕記不住教訓,他不肯交代幕後之人,甚至都不怕你威脅,不就是你自己慣出來的?」

  「……」

  受了最大的罪,還討不到半句好,靳承川憋屈得很。

  當著虞柔的面,他直接給監視靳玉執的保鏢打電話,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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