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靳爺承認「不行」
第267章靳爺承認「不行」
「告訴靳玉執,我給他兩個選擇,要麼被人綁回老宅,帶去祠堂受五十家法,要麼自己走回老宅,想辦法跟二叔緩和關係,和平共處。」
「晚飯之前,我如果沒收到他回老宅的消息,就按選項一,強制執行。」
聽到電話那頭的保鏢傳來肯定的回答,靳承川果斷掛了電話,心頭的悶氣好像疏解不少。
他伸出修長指骨,輕輕掐了下虞柔的臉頰,低沉嗓音玩味地說:「我忽然覺得靳玉執這個名字,二叔取得特別好。」
虞柔好奇:「怎麼說?」
「溫潤如玉,一碰就碎,任人搓扁捏圓,強制執行。」
虞柔抿緊紅唇憋笑,無端覺得一向成熟的他,竟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他興緻頗濃,挑眉問:「你比我了解他,你猜,他會選擇挨家法,還是挨二叔的毒打?」
虞柔一本正經的糾正:「我跟他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但我並不了解他。」
她沉思了會,又說:「他跟靳二爺的父子矛盾積怨已深,不是一天兩天能化解的,現在又把秦覓送進監獄,靳二爺不會放過他,挨靳二爺的毒打和家法的毒打,對他來說,其實差別不大……但我猜,他會選擇挨家法。」
因為相比之下,家法不過是短暫疼痛,而跟靳儲緒朝夕相處,更多的是折磨、侮辱和長時間痛苦,負面情緒buff疊滿了。
靳承川面色一凝,似乎也想到了這茬。
他再次拿出手機,給跟蹤靳玉執的保鏢打電話,加大打擊力度:
「告訴靳玉執,如果他選擇挨家法,我會讓人把他吊到老宅花園裡的那棵老槐樹下,扒光了揍,再讓老宅的所有傭人圍觀,說到做到。」
「……」虞柔聽得嘴角直抽,「你真夠狠啊。」
真要是被靳承川這樣折磨一頓,靳玉執面子裡子都沒了,相比之下,乖乖去應付靳儲緒,好歹算是家庭矛盾,能關起門來處理。
靳承川大掌一攬,扣住虞柔的細腰,強勢地摟進懷裡,薄唇戲謔:「若你當時真的嫁給靳玉執,你會跟他一樣,任我搓扁捏圓。」
他的指骨,加重了撫她腰肢的力道,「虞大小姐,你跟靳玉執分手的決定,是你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抉擇。」
虞柔歪頭跟他對視,秀眉微挑,小模樣有些性感,「可你現在……不是正在把我搓扁捏圓嗎?」
他的手貼著她的後腰肌膚,肆意遊走,很不安分。
僅一句話,一個眼神,他便被挑起了燥熱,晦暗的鳳眸逐漸被情慾侵蝕——
「那你乖點,讓我多捏一下。」
呼吸漸重,他吻住虞柔嫣紅的唇瓣,吻得忘情,難以自持,指骨順著她潔白的裙邊,探去——
前排的李叔,極其懂事的幫忙降下擋闆,又減緩車速,慢一點回老宅。
天邊紅霞褪去,勞斯萊斯停在老宅門前一百米處,停留了將近一個小時,後座車門才緩緩打開。
虞柔雙頰的緋紅未褪,羞恥至極,披著靳承川的西裝外套,率先朝老宅大門跑去。
顧及著回了老宅還要見孫雅秋,還要跟長輩一起吃晚飯,靳承川淺嘗輒止,沒有太磋磨她的腰。
他坐在車裡,望著羞澀狂奔回老宅的那道倩影,薄唇微挑,慢條斯理地系好襯衫紐扣,將性感精緻的兇肌腹肌藏好,隻給某個女人看。
突然,視線一片黑暗,腦中像一根筋弦崩斷,疼痛劇烈。
他單手撐著前車座,兇腔上下起伏,胳膊青筋暴起,深深呼吸緩解不適。
司機李叔注意到他的異常,回聲詢問:「靳爺,您怎麼了?」
「沒事。」這種癥狀隻持續了幾秒鐘,靳承川再次睜開眼,視線恢復清明,「可能……起猛了,有點貧皿。」
李叔深知他之前在車裡跟虞柔親密的時候有多持久,這次不過是一個小時。
再結合之前靳承川跟金越去看男科的事,李叔很快得出結論,盡量不傷害他自尊心的委婉道:「靳爺,我最近有用過一款還不錯的保健品,我跟我老婆都很滿意,要不推薦給您試試?」
靳承川秒懂,臉色微沉:「我用不著。」
……
虞柔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孫雅秋迎面走來,動作自然的牽起她的掌心,又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段時間喝了我準備的中藥,感覺身體怎麼樣?」
虞柔愣住。
她能直說最近的葯都是靳承川代喝的嗎?
她低下頭,委婉回答:「挺好的。」
孫雅秋面色和善,十分欣慰:「承川都搬回房間好一段時間了,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最能折騰,想必二胎計劃又進了一大步吧?」
想到剛剛才被靳承川折騰完,虞柔耳根紅得發燙。
孫雅秋看她這個表情,便知自己猜對了,十分欣慰,「過幾天我們再去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已經有動靜了呢。」
她美眸一怔,提起體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次那份體檢報告結果,孫雅秋隻說是小毛病,不說其他詳細,而她又無意中撞破了孫雅秋和司機小雷的事,心裡更是發虛得厲害。
「不用體檢的太太,不可能懷……」
孫雅秋不解:「為什麼?」
虞柔也莫名其妙,孫雅秋明明看了她的體檢報告,應該知道她不孕,怎麼還要這樣問,是故意試探她嗎?
「靳承川雖然搬回了卧室,但他最近都是趁我睡著後打地鋪,我們沒什麼親密接觸,去醫院再檢查一次,沒有意義。」
「什麼?!」孫雅秋非常不理解,「他腦子瓦特了?」
自己一直愛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居然忍得住不碰,晚上主動打地鋪睡?
孫雅秋思索著,又問:「那剛才呢?也沒有親密接觸?」
她早就讓門外的保鏢特別留意過,發現剛才靳承川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停了將近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會什麼都沒幹?
虞柔耳根熱得厲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太太還是問靳承川吧,我先進去看看小奶糕了。」
她溜得比兔子還快。
孫雅秋沒能拽得住她,倒是拽住了後面閑庭信步而來的靳承川。
她小聲詢問:「你變心了?不喜歡虞柔了?」
靳承川蹙起眉:「媽今天是不是吃錯什麼葯了?怎麼一看見我就說瘋話。」
聽這話的意思,明顯還是喜歡的。
孫雅秋看向自家兒子的眼神更加古怪了:「那你為什麼要在卧室打地鋪,跟虞柔分開睡?」
想到什麼,她觀望四周,確認身邊沒有任何傭人跟隨,才更小聲的問:「你該不會是……不行?」
靳承川黑了臉,沉默。
男人的自尊心一向不允許出現這種提問,但靳承川不同尋常,當著親媽的面,他沒什麼顧忌,說得雲淡風輕。
「對,你就當作是我不行吧,問題出在我身上,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你就不要再給虞柔喝中藥了。」
他說完就走,往別墅大廳進去。
孫雅秋面露驚愕,緩了好一陣,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難怪一碗一碗的中藥灌下去,虞柔的身體一點起色都沒有,原來問題出在她兒子身上。
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的壯年,怎麼就……不舉了呢。
那方面不能給女人帶來性福的男人,是會遭到嫌棄的。
孫雅秋瞬間危機感滿滿,打定了主意:「不行,我得儘快去跟老爺子商量他倆的婚事問題。」
把虞柔趕緊娶進門,公布小奶糕是財團未來繼承人的身份,絕對不能洩露靳承川不行的事……
*
今晚的飯桌上很熱鬧。
除了虞柔、靳承川、孫雅秋和小奶糕,還有靳雲陽,以及剛出看守所的靳儲緒。
二房最近遭遇不少禍事,如今靳儲緒回來,自然該辦一頓家宴。
飯桌上安靜得詭異,滿桌美味菜肴,卻沒有筷子。
靳雲陽饞得直咽口水,捂著咕咕叫的肚子,看向自家老爹:「爸爸,我好餓啊。」
靳儲緒擡眼瞧孫雅秋,又瞧了瞧靳承川,「菜都上齊了,隻能看不能吃,什麼意思?」
靳承川淡定:「不急,還差一個人。」
他低眸看腕錶,手機正好響了。
是派去監視靳玉執的保鏢發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