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忘恩義?攝政王撐腰,不原諒

第一卷:默認 第233章 側妃打架

  駱甯靜看一眼王堂堯,很快收斂了情緒。

  “這麼說來,我常遇到你,的确是我遭報應。”駱甯淡淡道。

  又對蔺昭和崔正瀾說,“野狗狂吠不歇,很吵,咱們讓道吧。别跟它一般見識。”

  秋華急忙去付錢。

  兩把匕首都非凡品,極其鋒利,價值不菲。

  掌櫃要一百兩一把,駱甯和蔺昭是打算還價的,這個價格高得離譜;如今似踩了狗屎,全當便宜了東家,付錢走人。

  幾人從綢緞莊出來,直接在街頭尋到了自家馬車,回府了。

  “……這次嘉鴻大長公主的案子,王堂堯估計出了力。”駱甯對蔺昭和崔正瀾說,“此人心思詭谲,像條毒蛇。哪怕我不惹他,他也很想咬一口。”

  “宰了他。”蔺昭和崔正瀾異口同聲說。

  駱甯心中一暖,又按住她們倆:“不可輕舉妄動。上次在萬佛寺的密室,王爺對表弟說了句,‘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幾個字,足以替他保命,咱們輕易動不了他。一招不慎,會給王爺招災。”

  蔺昭點點頭。

  崔正瀾則問:“表弟是誰?我哥?”

  “對。”

  崔正瀾:“……”

  兩人回到了王府,駱甯立馬叫秋蘭把那枚紅寶石拿出來。

  她給崔正瀾瞧。

  崔正瀾識貨,感歎說,“這種紅寶很昂貴,非内命婦與一品外命婦,都沒資格佩戴。裝飾匕首,太奢侈了。”

  駱甯:“我考慮良久,着實不知打什麼首飾。做頭飾最好了,可我的頸脖不争氣,承不住太重的飾品。”

  又道,“擺放在抽屜裡,又太過于浪費。”

  崔正瀾點點頭。

  王妃說什麼都有道理。之前覺得不可思議,而後覺得太鋪張。此刻覺得理所當然。

  王妃就應該配紅寶石裝飾刀鞘的匕首。

  駱甯讓秋蘭拿給陶伯,叫陶伯請人替駱甯鑲嵌上。

  去崔家赴宴一事,被其他三位側妃知曉了。

  駱甯也沒有特意瞞着誰。作為雍王妃,她本就該與親朋、望族走動,維系交情。

  她也想過,側妃們會鬧,也想回娘家。

  她甚至猜測,鄭嘉兒是第一個來鬧騰的。

  不成想,第一個開口的,竟是裴妤。

  “……王妃,您能否也帶着我回趟清晖侯府?”裴妤問。

  駱甯:“若我接到了裴夫人的請帖,自然可以通融帶上你。”

  “您還沒有接到帖子嗎?”裴妤急急問。

  駱甯:“尚未。”

  一旁的鄭嘉兒忍不住了,冷笑着說:“公主被削邑除名,哪裡還有功夫設宴?清晖侯世子夫人這時候設宴,公主不得撕爛她的臉?”

  裴妤簡直怒極。

  裴家長子尚了公主後,次子繼承了家業,就是裴妤的爹。

  隻不過老爺子還在世,裴妤的爹還不是清晖侯。

  “你是沒有娘家?時刻盯着旁人,消息那麼靈通,不安分。”裴妤冷冷道。

  鄭嘉兒不甘示弱:“這些事誰不知道?你少給我潑髒水。你的陪房上次出門,還被王爺禁足,你才是那個不安分的。”

  裴妤:“你果然什麼都知道!是不是王爺外書房的公文,你也知道?”

  “你說什麼?”鄭嘉兒很快被激怒。

  她端起茶盞就要砸裴妤。

  砸到了裴妤身上,茶水潑了她滿身。

  駱甯:“……”

  她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她們倆各打十闆子,叫她們半個月下不了床時,崔正瀾忍無可忍。

  崔正瀾真是受夠了。

  她就沒見過誰家下屬這麼聒噪吵鬧的。

  她一腳踹倒裴妤,回身後飛腿,把鄭嘉兒撂倒在地。

  兩人尚未爬起來,崔正瀾一手一個,攥住了她們的後衣領,将她們按着跪在駱甯跟前。

  “王妃,請家法!”崔正瀾道。

  駱甯:“……”

  王珺:“……”

  鄭嘉兒掙紮,無奈崔正瀾的手勁無比重,她竟是動彈不得。

  駱甯好頭疼。

  由争吵變成了動武。

  王爺隻是去了城郊大營,今天會回來的。他要是見到這場景,駱甯這王妃就太失職了。

  “來人,先把三位側妃送回院子。暫時禁足,容我稍後再做懲罰。”駱甯道。

  粗使婆子進來,就把她們三個人分别押回去了。

  崔正瀾可以不用來請安,也能避免和王爺碰面,對禁足這個家法很滿意。

  她的丫鬟還說,“小姐,您怎麼不動用暗器?把她們的嘴打爛,免得她們不敬王妃。”

  “回頭還不是王妃背鍋?愚蠢。我不是主将,行事不可越俎代庖。”崔正瀾道。

  丫鬟深以為然,不再說什麼。

  正院一時安靜後,隻餘下駱甯和王珺兩個人,面面相觑。

  王珺安慰駱甯:“王妃,她們着實過分了些。您别生氣。”

  駱甯微微颔首:“你也先回吧。”

  王珺道是。

  她站起身走了。

  走出正院,她就忍不住唇角微微一彎。

  菜市口都沒這麼有趣。畫虎類犬的王妃、不成氣候的内宅,沒有一個真正的高門女坐在雍王妃的位置,根本壓不住。

  她有點同情王爺。

  不知王爺的耐性何時告罄。

  她們走後,駱甯慢慢喝了一杯茶,開始上午的理事。

  管事婆子們一個個進來回話,駱甯始終心平氣和,把事情一樁樁辦妥。

  午膳時辰,尹嬷嬷擺箸,服侍駱甯用飯,低聲問她:“王妃,側妃們怎麼處置?”

  “禁足。”

  “好像效果甚微。”尹嬷嬷道。

  駱甯笑了笑:“嬷嬷,阿瀾年輕氣盛,她很着急,您怎麼也着急?”

  禁足,是最好的軟刀子。

  半個月磨不下來的性子,半年可以;半年還敢叫嚣,就一年、兩年。

  駱甯曾經那麼急躁,做了鬼,被囚困在虛空裡,不能掙脫。

  那種煎熬,她體會過,沒人比她更懂。

  現在,皇帝還活着,雍王距離大權在握尚且差一步,駱甯何必跟側妃們大動幹戈,叫人拿了雍王府的錯處?

  那豈不是讓皇帝如願了嗎?

  皇帝就是想要王府雞飛狗跳、王爺受困于内宅瑣事。

  “要忍得住一時長短。”駱甯說,“她們犯的錯,禁足大概是最重的懲罰了。”

  太後叫她找個錯處,把側妃打一頓。

  這個錯處,要恰到好處,要動到了王府真正的利益,要皇帝和門閥都挑不出理。

  太後叫她下狠手,卻沒叫她不帶腦子橫沖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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